又没能陪你,对不起啊。”周遥道个歉。
“我没事儿。”瞿嘉说,“拉练特苦吧,长跑没跑死你啊?”
“都能跑死马!山路!我早就挂了,这两天我都是用爬的,嘉嘉……”周遥趁机转移话题,开始灌黏糊汤。
“我也跑来着,今天跑了十几公里,半程马拉松了。”瞿嘉说,“从东单地铁站,沿1号线跑,在建国门地铁站我拐个一个弯儿,上立交桥,再下立交桥,继续跑,差不多跑到你家……我都没觉着累,真的不累。”
“瞿嘉。”周遥顿时又心疼了。
瞿嘉还是抽了。
只是每回抽的方式都比较出人意料,抽还总能抽出新花样,每回都能吓着谁。
用疲惫到虚脱的汗水抵御心口的斑驳,被挖开的伤痕只能等待那漫长的岁月里,自行愈合。当年的这个男孩,就好像在似水流年中孤独地漂泊,看着身边人来人走,自己无能为力。除了选择坚强,你还能做什么?
“遥遥,你住宿的大院在哪,给我个地址。”瞿嘉突然问。
“我在平谷,我远着呢!”周遥在电话里低喊。
“哪?”瞿嘉问。
……
随后第二天,周遥大清早原本的一番心心念念魂不守舍,迅速就被一队二队血肉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