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走啦?”
瞿嘉点头:“走吧。”
周遥:“礼拜一学校见。”
瞿嘉:“嗯。”
周遥:“……”
周遥噘着嘴唇隔空送了个吻,天边最后一缕光线下的轮廓特别英俊。在瞿嘉眼里,特别美好。
这人骑上车走了,瞿嘉盯着周遥背影,闭了一下眼,再抬头看一眼天色。
他突然就迈开步子跑了起来,从人行道跑上自行车道,向着暗淡天光之下已经远去的背影,大喊了一声“遥遥!”
还是舍不得,就想黏着,想要每一分钟都在一起。
每一次都是他送遥遥走,就怕这个人走了。每一次站在胡同口最简单寻常的送别,于他都像在看落叶秋山、等明春再来似的。
心好像永远都在一片汪洋上漂浮着。
周围许多辆自行车呼啸而过,周遥的背影已经化作模糊一块了。
瞿嘉盯着那个背影,也没想到自己这把好嗓子在傍晚的车流中穿透力能那么强。那辆宝蓝色山地车突然就刹车了,好像就在等他这一喊,周遥猛地回头,满含着期待,也很用力地望着他……
瞿嘉后来回想,那晚他是怎么把周遥弄回来的。
他都不知道自个儿想干吗、想说什么。他当时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