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在学校也不敢勾肩搭背过分亲昵,不知道的以为这俩发小儿吵架闹掰了呢。
“还没找着人呢?”周遥急切地问。
“没有, 总是不回家。”瞿嘉说。
“往常找不着人我就想去派出所报案了,”周遥说,“可是唐铮这事……算了还是别去派出所提他名字。”
“我是怕铮哥出事, 不会的吧?”周遥又说。
“唐铮不会。”瞿嘉说,“垮不了的,没那么容易就认栽了。”
少年时代经受的风浪多了,胡同里的野孩子本就不是温室花朵。这或许就是人生谷底,一个大坎,但绝不会垮掉。
“他会去找叶晓白吗?”瞿嘉突然说,“不然你去问问叶晓白?”
“让我去问?”周遥一听就别过脸去,那种表情像眼前被摆了一盘油炸臭豆腐。他不吃臭豆腐的。
“我不想见她家长,不想看见,以后再也不去她家!”周遥皱着眉头小声说。他忌讳的不是晓白,而是那代表着无可理喻的顽固威权的整个家庭。
他这软怂脾气,难得对谁说一句小气记仇的话,但从那时起,内心已产生强烈的好恶。
……
他俩还真的去叶晓白家楼下晃过两次。叶晓白自从不再住校,每天都是车接车送。家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