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遥说:“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瞿嘉就是因疲惫而面无表情,“周遥,我没出去泡妞或者勾搭谁,没干对不起你的事儿,你放心。其他的,能不问了么?”
那表情就是说,老子烦着呢,男朋友你能不闹吗。
“忙得都没空去补习班了么?”周遥急了,“你也没去上声乐课,没见老师,我妈都问我了你干什么去了啊!”
周遥为什么着急上火?因为他妈妈每次问他,他都不知怎么回答,说瞿嘉这小子果然没几天又原形毕露,月初信誓旦旦上进念书,月末就被打回废柴的原形?
真别扭,真失望,真搓火。
背景喧嚣,鼓点和音乐声非常吵,愈发衬得后门这条胡同静得令人很尴尬。前后左右就他们俩人,各自背靠一堵墙,相隔几米远。
瞿嘉戒烟挺久了,没有拿烟出来,但眼眶和眼球都明显发红,像是被歌厅里云山雾罩的二手烟熏的,也像连日来极度缺乏睡眠,或者,心情也不太好。
“嘉嘉……”周遥永远都是先服软的,柔韧性特别好,能屈能伸呗,上前两步握住瞿嘉的手:“后天开学,我去你家帮你补数学,好吧?”
“不用。”瞿嘉迅速摇头。
“那,学院的声乐课和吉他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