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瞿嘉的手指,“你亲口告诉我,别让我像傻子一样总是等别人通知,我就永远是最后一个才知道到底怎么了?……我有那么没用吗?”
“好么。”瞿嘉又说,“我妈现在厂门口那个小吃店里干,店刚开张,周转就特别困难。房租,水电,煤气,原料成本,还有打点街道办、城管所和工商局的钱……就几乎每天都有人来催账交钱。店里每人都得凑一份钱出来,以后赚回来就好了吧。”
这母子俩偏偏就都这样要强,不愿开口管亲戚朋友借钱。无论是娘家亲戚,还是瞿嘉亲爸亲叔叔那边,或者老王同志王贵生那边,瞿连娣都开不了口。
“我多唱几天歌,就能帮我妈把‘份子钱’赚出来了!
“也就两万多吧,我不想让我妈从定期存折取钱,她又闹心舍不得利息,我都能给她挣出来。
“就是这样,我没出去瞎玩儿。”
瞿嘉说。
“我知道了么……么……”周遥低着头,开始抠哧瞿嘉背心边缘的线头,抠、抠、抠。
“你别抠了!”瞿嘉皱眉训斥,“现在衣服也得省着穿,别在我身上抠洞。”
“抠出洞了老公给你买新的。”周遥理直气壮。
“滚。”瞿嘉轻声笑骂,“有钱你了不起了?咱们家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