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把你桌子挪一下,我们过。”老蔡媳妇说。
瞿嘉一指马路,该走哪您走哪去,然后继续擦他的桌子。
“算了,不跟你小孩儿一般见识。”老蔡媳妇也没想惹事生非,把车窗升上来,才升到一半,这眼尖的一眼看见桌上坐的是哪位。
“王、贵、生!……哈!”老蔡媳妇一乐,“又是你。”
“吃串?”王贵生回头,在桌边很豪放地敞腿一坐,“过来一桌吃啊。”
“拉倒吧你……你自己吃吧。”老蔡媳妇冷笑,“我还嫌不干净,我怕拉肚子。”
“是,您一家子现在是高级人儿,吃不惯老同事老街坊这一口。”王贵生瞅着这位熟人,“也不住咱们厂分给你的房了?听说搬到燕莎旁边大别墅了?”
“王贵生你少提这些。”老蔡媳妇道,“牛羊肉一股腥膻的,我原来就吃不惯。”
“带腥膻的才好吃,才香呢。”王贵生说。
“你就是奔着这股腥膻味儿来的吧?”老蔡媳妇嘲讽道,“三天两头就往‘五芳’这个店里跑,你算干吗的?你是店主么?”
“老子是店主家属行不行啊?”王贵生很浑地一乐,仰脖儿喝掉了半瓶北冰洋。
“呵呦,”老蔡媳妇皱眉,“你是‘家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