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面并不鲜见。
领头的桑塔纳车门“啪”得撞开,身材高大的人走了出来,迈着大步,麻利儿地就从车后备箱拎了一根撬杠出来。
想打架啊?
一起上啊。
瞿连娣看清楚来的是谁,当时一屁股就坐地上,捂着嘴大哭起来。
夏蓝从店里跑出来,站在门口台阶上,呆怔地看着。
夏蓝然后弯腰抱住瞿连娣,小声安慰,没事了,瞿嘉没事了,阿姨对不起。
……
形势一下子逆转,后面情形就不必细说。那三个喝高了找别扭的青年,终于给自己找了麻烦,这会儿并排坐在店门口,浑身都被冷水热水泔水浇透了,都醒酒了,臊眉搭眼地给夏蓝赔礼道歉,并且保证再也不来这店里闹事。
赶过来解围的人当然就是唐铮,还带了一群司机过来。
当时就是跟唐铮熟识的另一名出租司机,路过“五芳”时瞥见打架,立刻打电话把熟人全部召集。若论在大街上一呼百应的效率,那年代的出租车司机算是一个很讲究义气和行规的集团化职业。
唐铮来时,穿了一件铁灰色长款风衣,就是外贸小店买的一件贴牌儿仿品,愣给穿出了香奈儿大牌的风范。站在街边那股气势,很难用语言描述,明明兜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