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着明明可以达到心里那个目标,假若达不到我就放弃那是我不够在乎你,周遥。可我在乎,而且我能为你做到。”
瞿嘉也是那时眼湿润了,嗓音深沉沙哑像从远处山谷之间传过来的。他的遥遥就是最好的。
“我努力了就想做到最好,只是这半年时间太紧,总是不停的遭遇意外。如果这次没能做到,我就拼命往前奔跑再冲刺一次我还是能追上你,我不愿意落太远了然后看着你一次一次还要跑回来拉我,然后让别人说周遥你丫当初什么眼光看上这么没用的男朋友。”细长的眼暴露了澎湃的水光,瞿嘉好像就从来没有一口气这么罗嗦,最后说,“能求你件事吗周遥。”
求我?你说,求什么。
只要不是他妈的没事抽风要换男友。
“遥遥我不想分开,我想跟你在一起,以后,一直,永远,一辈子,只要你愿意等我,你去清华了也许很快还要出国,你愿不愿意等我,等我一年,或者两年。”瞿嘉小心翼翼说出他的时间底线,试探周遥的眼神反应,怀着三分、五分的希望他的恳求能够如愿。
昨晚忍痛拼了贞操,不然今天都没脸提这样的要求。
人家周遥在清华园里还有举案齐眉的大师兄呢,能够携手一起旅英赴美享受资本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