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地打量着柳雁欢,见他身上没有伤,这才放下心来。
“我就知道你会来捞我出去。”柳雁欢唇边的笑意渐深,“屋里的电话没盖上,当时的动静你肯定全听进去了。”
秦非然方才的满腹担心转瞬间化成了无可奈何,他好气又好笑道:“所以你才那么淡定地跟他们走?”
柳雁欢瞪他一眼:“我这不是被迫的嘛。”
话音刚落,他听见身后传来重重的咳嗽声:“年轻人,真是不知收敛和检点,要说体己话回被窝里说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柳雁欢这才想起身后还有个祁洪,转脸一瞧发现祁洪的脸色黑如锅底。
秦非然朝祁洪微微点了点头:“祁伯,人我带走了,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就跟阿利说,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就帮您搞来。”
隔壁牢房的利哥利落地应了声:“是,三爷。”
“哼。”只听祁洪冷笑了一声,“小三儿,你说的比什么都好听,老头子一壶酒求了你这么久,你愣是没让人送来。”
“祁伯,大夫说您现在的身子骨,不能喝酒。”
“呸,那些狗屁郎中的话你也信,你看看这地方,除了喝酒还能有什么乐子?好不容易来个能陪我说话的小子,眼下你又要把人领走,老爷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