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先知道丁蔚诗会做什么,才可能在不在场的情况下动手。”
“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
两人一路聊着,不知不觉窗外就下起了细雨,啪嗒地打落在车窗上,听起来像极有韵律的催眠曲。柳雁欢一整天饱受折腾,此刻骤然放松下来,倚在座位上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时,一时竟不知置身何处。
伸手一摸,身下褥子的质感与往日不同,睁眼也没瞧见天花板中央的小吊灯。
这不是他的房间。
柳雁欢的意识迅速回笼,翻身坐起,掀开被子就往床下走。
房间的地上铺了略微扎脚的羊毛地毯,柳雁欢走到门边,打开房门的一刻,剧烈震颤的心总算平静下来。
这是秦非然的公馆。
他认得眼前的摆设,只是此刻公馆内静悄悄的,仿佛只有他一个人。
他缓缓地走到楼梯边上,朝一楼瞧去,只见秦非然正安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捧着大部头的著作,看得津津有味。
柳雁欢以为自己没有发出半丝声音。
可下一刻,秦非然的眼神就已经看了过来。
“睡醒了?”
“你睡着了,我就将你带回家里来。”
柳雁欢五味杂陈地看着身上不属于自己的纱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