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可那些国外的调香师,对这些东西却是驾轻就熟,我们拿什么去跟别人比。还有柳雁欢,他说起调香的理念是一套一套的,您以前让我们背的香谱,记的香方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话音刚落,温豁就听见一声断喝:“混账东西,你还敢顶嘴!”
“爷爷,我说的是事实,您该睁眼看看外头的世界了,现在皇帝都倒了,谁还在意一个御用香坊的名头!”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温如岚气得浑身发颤,站起身来,提溜着拐杖就往温豁身上打。
这时,房门处传来一阵响动,温达飞也似的进了门,一把搀住温如岚:“爷爷,您消消气,哥他也是一时激动,您别气坏了身子。”
说着,温达看向站在一旁的温豁:“哥,你快跟爷爷道个歉。”
“温达,你也知道我说的没错,知道你这样做的时候,我没有劝过你吗?你有听过我的吗?当日柳雁欢走的时候,是你说他不是温家人,让人家对温家心存芥蒂,现在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
“温达是您的孙子,我就不是吗?我们一起输掉比赛,您没有关心过我一句,反而问我为什么没有照顾好他。爷爷,您扪心自问,这些年我忍让他的还不够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