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是为了抢回属于我的东西,不管是钱,还是人。”
樊梦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心中一骇,颤声道:“你要整垮泰和,整垮秦家对不对?”
“秦家?”祁宣仿佛听见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这世间哪里有什么秦家?他们手头握着的那些,都是祁老爷子一点点打下来的,以为洗白就能改朝换代?他秦旸做梦去吧。”
“祁宣,你不可以!”樊梦失声唤道。
郑鹏程的目光陡然一厉,随即又软和下来。他哼笑一声,像是冷笑,又像是自嘲:“你果然是向着他的,也是,我本该想到的,樊梦,秦旸,这两个名字本就是一体的,像你这样的女人,要名又要利,不甘心当个姨太太,偏要当女企业家,也就是秦旸才愿意陪你玩这种幼稚的把戏,把你看得比宝贝还贵重。这么多年,你和秦旸的儿子也该成年了吧,让我猜猜看,秦家三兄弟里,哪个才是你们的儿子?”
面对樊梦苍白如纸的脸色,郑鹏程倒像是越发有兴致一般,他轻轻地敲了敲脑门:“你瞧,我这初来乍到的,地方掌故还做得不好。只是听说宁城风头最劲的,当属秦家三爷,秦非然。”
见樊梦不说话,郑鹏程又下了一剂猛药:“秦旸那么宝贝你,你们的儿子他一定也当珍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