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紧紧地搂住,自然就感觉到秦非然勃发的物事。
“挺厉害啊。”他用肘子碰了一下。
“只因为你。”秦非然在身后与他咬耳朵。
柳雁欢听得半边耳根子都是软的,他好不容易将香皂捞起来,抬手就去推身后的秦非然。
“别闹,等我洗完。”
秦非然欣赏着他羞恼的表情,拿了巾子替他搓背。
巾子上沾了香皂,味道十分好闻。
柳雁欢抽了抽鼻子,这一回,是他主动地献吻。
待二人洗漱完毕,柳雁欢是被一条大浴巾子裹着送到床上的。
秦非然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神,眼底透着化不开的柔情。
他一手握着套子,一手转移注意力似的揉着柳雁欢的头发:“我来以身相许了。”
眼前人真的拿捏准了他所有的弱点。
知道适当的示弱,更能够激起他的欲念。
当细碎的吻顺着鼻梁缓缓落下时,柳雁欢知道自己已经掉进陷阱了。
秦非然嘴上说着“以身相许”,实际上还是牢牢地掌握着主动权。他的业务已经十分熟练了,平日里握笔的修长手指,此刻正控制着比笔更“雄伟壮观”的东西,感知着它每一分每一秒的气息吐纳,当然,除了手以外,其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