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怀被郑鹏程收养多年,从6岁起就跟在郑鹏程身边。郑鹏程的许多得力手下,都对这位少东家有印象。
“日前,大丰刚完成了新一轮估值,市值大概在十个亿左右,和郑总经理给郑怀的其他资产比起来,大丰的资产实在太可观。郑总经理在濠城挣下的身家,一大半投到了大丰。”郭斌说。
“但是,大丰银行却交到了我的手上。”秦非然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郑怀要处心积虑地设一个套。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靠着这样的小把戏把秦非然扳倒,却希望这个小插曲能够成为在经济颓势下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个时候,对一家泥菩萨过江的银行而言,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能成为致命的利器。
“既然得不到,便将之毁去,真是好毒的计策。”郭斌皱眉道。
秦非然沉吟道:“郑怀设计的这个局,若是被困在其中,对大丰来说是损耗,可如若能破局,对大丰来说或许就是一个机遇。关键是,我和秦非翔,怎么才能自证清白?”
当秦非然向柳雁欢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柳雁欢正把弄着桌上的香水瓶子。
他拿出一个矩形的玻璃瓶,放在桌前:“假设这就是当晚的保险柜。”
接着他拿出两个圆状的香水瓶:“这是秦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