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习嬷嬷就会跟娘说。”
公仪疏岚也瞧见墙头蹲着她的丫鬟,点头说:“小心些。”他喉间动了动,还是未能将‘以后莫要翻墙’这话说出来。
“哎。”慕听筠冲他宛然一笑。
眼睁睁看着娇俏的身影消失,他拂去心头的失落之意,吩咐久安说:“将笔墨挪来。”
久泽上前要收拾石桌面上的甜食,公仪疏岚抬手阻了,他掰开一块糖画,慢吞吞的填入口中,霎时间甜腻的滋味在舌尖蔓延。
翌日,她睡醒后,去给宁国公夫人请安,正好遇见下朝回来的慕听褚,她顺嘴问了两句,就听他说今日上朝,审理此事的大理寺卿递交奏章,阐明此事与公仪疏岚无关。
“那,这事儿到底是谁做的?”她追问道。
“还未说,不过大理寺卿的陆大人能力斐然,想来不会多久了。”慕听褚与小妹说完,转而与宁国公夫人说起农祭出行一事。
过了两日,慕听筠就听说先帝手迹一事乃礼部尚书徐匡祥嫁祸,已被宣德帝下狱,择日再审,公仪疏岚不仅洗脱嫌疑,并升从二品枢密院事,以示抚慰。然,枢密院事离权力中心更进一步,并非抚慰这么简单。
这些事,慕听筠不太明白,只怡悦于公仪夫子迁官,而后开始琢磨农祭偷溜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