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永昌伯到宁国公府求亲,求娶福宜郡主。”
他偷偷一瞥瞧见公子瞬间沉下的脸色,立即补充道:“虽然宁国公府拒了,不过宁国公夫人也将福宜郡主拘在家里,轻易出不来,这食盒是她的婢女拿过来的。”
“嗯。”公仪疏岚面色不虞,眼神落在一旁架子上的木盒,才将将好些,只没多久,他又陷入沉思。
良久后,“久泽,随我出府一趟。”
慕听筠在府内拘了几日,日日随林夫子学琴,烦闷的不行。她戳着碗里的米粒,又一次长长叹息。
宁国公夫人面色不变,夹了一箸青蔬到她碗里,“既然林夫子跟着夫君回南方了,还未找到新夫子的这几日,你练完字后,就让习嬷嬷教教你女工,十四岁的女子,怎能连个帕子都不会绣。你看阿琤,人家绣的花就连宫里绣娘都称赞。”
“我可不能跟阿琤比,娘,我今儿午后去乔府看阿琤可以吗?”慕听筠期待的问。
“不行,”宁国公放下银箸,接过朝雾递过来的茶水漱口,忽而她手一顿,“这琴声,是从公仪府上传来的?”
慕听筠凝神听,点头说:“是啊,应当是夫子弹的,在书院时,我瞧安夫子都向他请教过呢。”
“可惜,若不是你年纪不小了,若是能跟公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