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视线停留在她嫣红的嫩唇上,心尖一阵悸动,嗓喉干涩。
微微闭了闭眼,他温声说:“你发上有一瓣桃花。”说着,抬起手来将那瓣桃花取下。
随着清冽气味的靠近,他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明明只是寥寥几字,却如同精心酿制的多年老酒,让人迷醉,慕听筠忍不住捂住耳朵,痴痴地望着他。
墨芜简直要看不下去自家姑娘那副沉迷美色无法自拔的模样,刚要出声提醒,就见公仪大人食指蜷起,敲上姑娘的额头。
慕听筠捂住额头,霎时清醒,还带了些可怜的神色,“夫子,您又敲我。”
“我走了,郡主在宫里好好玩耍。”公仪疏岚官袍衣袖轻动,朝辛嬷嬷小施一礼,辛嬷嬷矮身回之。
慕听筠过了好久回才过神来,不由得捂住面颊哀叹,对着夫子犯痴,简直没脸了。
公仪疏岚步履安闲,走出宫门,已见久泽在那候着。他翻身上马,却不着急离开,手掌平展开来,掌心一瓣粉软桃花静静躺在那儿。
他行经裕辰街的客家酒楼,远见永昌伯之子邓琚益在门口的台阶上披发乱袍,疯疯傻傻,高举着酒瓶往嘴里倒。
他皱了皱眉,正要驱马绕行,忽听那男子张口呼道:“什么福宜郡主,她、她算哪棵葱,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