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臣弟公仪疏桦已经接了家主羽令。”羽令是公仪家主的象征,若是落在哪个嫡支子弟的手里,在列祖列宗面前焚香后,那人就是家主了。
半个月前的南平公仪府,公仪疏桦亲自将久泽送出府,欲哭无泪的问:“兄长这是何意?不会是为了让我尚主,才匆忙又草率的命令我接手家主之位吧?”
久泽噎住,依他看来,这是极有可能的,但他坚持维护主子的颜面,斩钉截铁道:“二公子多心了,大公子岂是这种人!”
“我大哥是哪种人,我不比你清楚。”公仪疏桦白了久泽一眼,他可是从小到大备受兄长‘照顾’,想到即将从外地回来的父亲,他又是一阵头痛。
久泽显然也想到了公仪闻曜,翻身上马的速度更利索了。
公仪疏桦扒拉住他,“父亲不会承认的,他只会痛打我一番,让我跪七日祠堂,指不定还会修改家主继承的规矩,让大哥回来重新继位。”当年战乱时匆匆定下的规矩,或许就要因为大哥而改变了。
久泽挠挠头发,不敢挣脱,只好老实道:“这个……公子也料到了,公子说再过些时日,他自会回来,让二公子先拖住老爷。”
这么说大哥也料到了他会挨一顿痛扁,更会跪七日祠堂?!果然是亲兄长啊!卖起亲弟弟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