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闪,要带她到外郊骑马。
慕听筠原本兴冲冲的应了,并让绣房准备骑马用的裙装。衣服做好后,她换上瞅着镜子美滋滋的左右瞧瞧,视线不经意间撇过床头皱巴巴的话本子,身形一僵。
“好狡猾的夫子,差点就被摆了一道。”她拍拍心口,一刻也不停跑去书房,义正言辞的以小日子快来了的理由拒绝骑马。
公仪疏岚神色不变,轻飘飘道:“我记得你小日子还有十二日,还早着。”
“你…你一个男子,还把姑娘家的小日子记得这般清楚,真是、真是羞耻!”慕听筠在脑海里搜刮一边词语,心跳不已的扔出最后两个字。
“羞耻?我记自家娘子的小日子怎么羞耻了?还是说,兜儿又想做‘羞耻’的事儿了?”公仪疏岚分明看到她面子薄,偏偏咬重‘羞耻’两个字,且故意的歪曲言语。
慕听筠捂住发热的脸,又羞又气的瞪他,转身跑了。公仪疏岚斯条慢理的合上公文,跟在她身后,唇边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被连着几日吃干抹净,慕听筠在狩猎大会的前一日清晨醒来,委屈巴巴的哼唧,“今天你不准动我!”
“好。”
慕听筠怀疑的看向他,见他走过来,立马往被子里缩了缩,警惕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