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芜出去请太医进来。
等得快打盹的徐太医提着药箱疾步走进没事,装作没看见宰相大人衣襟前的满是泪渍,坐在床边准备扶脉。
只是,他看着眼前紧拽着宰相衣袖的纤纤玉手犯了难,这怎么扶脉?
公仪疏岚也发觉,他微微蹙眉,额而舒展。从袖子里抽出一把闪着冷光的短匕,他利索的划破了衣袖。
徐太医眼睛抽了抽,再次装作没看见身着官服的宰相竟然袖内藏匕首。
不过而后的这一幕,让他老脸都红了三分。
只见平日里看着冷漠寡情的公仪宰相捧着紧攥布料不松的玉手,垂首不住轻啄,偶尔说几句温柔小意的情话,其中的绵绵情意使人禁不住侧目感叹。
如此一刻后,慕听筠的手慢慢放松下来,被男人如珠如宝的放在掌心后动作轻柔的放平在床铺上。
徐太医莫名松了口气,忙不迭的覆上绸帕细心诊脉。
诊完脉,徐太医被青雉领到隔间写方子,慕听策撇了几眼睡得正熟的小妹,跟着徐太医去了。
“受惊?忽然落马自然会受惊,徐太医为何要强调这点?”
徐太医叹息,“突然受惊和,与长期害怕的事物接触的反映是不一样的,夫人就属于后一种,唉说了你也不懂,行了,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