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转而去砍柴。
一个人在房里睡了一夜,翌日她坐在里屋绣花样,却见方淮脸带笑意的大步而来,进屋就说道:“你给家里去个信,问问那一对夫妻走了没,若是还未离去,就先多留一日。”
“这是为何?”牛月兰疑惑的放下手里的活计,仰头问夫君。
方淮却不欲再说,将一封信笺放在她面前,“后街的云生不是你同村的么,听说他要回去,你让他捎个信总不难吧。”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云生……”牛月兰脸色煞白,云生是她打小一起长大的伙伴,自她十三岁后就为了避嫌鲜少有来往了,可方淮自从听了这个人后,总是在她面前有意无意的刺两句。
他一直未娶,谁说就是为了等她了?
犹豫了片刻,牛月兰还是捏了信封去后街找云生。她刚站到医堂门口,一个长相干净的青年就迎了上来。
“阿兰?啊不,方少夫人,你是哪儿不舒坦吗?”青年显然有些诧异,亦有些难以发觉的担心。
牛月兰摇头,将手里紧捏出褶皱的信封递给他说:“听说你要回村,劳烦你帮我把这信带给我爹娘,他们不大识字,估摸还得要你代劳读出来。”
“好好,给我吧。”云生接过来平平整整的放进袖笼里,而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