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一举一动不再一览无余,却也让人的感觉更为敏锐。
她清晰地感到他呼出的气轻轻地喷在她的脸颊上,像春日里暖暖的风轻轻吹过,又像当年大北子庄野地里的狗尾巴草毛茸茸地扫过,让她有些痒。
她脸上多少有些红了,轻声问道:“为什么啊?”
说出这话后,她自己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软软的轻轻的,仿佛刚刚喝下一杯红酒。
“蜜芽儿。”萧竞越没回答,而是抬起手,轻轻握住了她的。
蜜芽儿一愣。
这一刻,仿佛风停了,灯灭了,未名湖畔的人消失了,就连草丛中的蛐蛐都不见了。
她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手上,被萧竞越握住的手。
她小时候也曾经被他抱住过,也曾被他握住过手,可是现在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现在的萧竞越那双手更为宽厚,更为有力,也更为灼烫,烫得蜜芽儿都觉得自己手要被烧化了。
她怕自己会错意,怕自己想岔了,便抬起头,借着那稀薄的灯光,想看到萧竞越眼睛里。
可是她还是看不清楚。
微微抿唇,她突然想起了上辈子。
其实上辈子,她作为某个课题组的研究人员,本来应该有机会和他面对面交流的,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