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那会儿了,你自己注意着点,也把竞越看紧点,知道吗?竞越和你爹不一样,他是脑子活泛的人,咱不是说他哪里不好,而是说人心都会变的,特别是男人的心,真要变了,你捉都捉不回来。”
蜜芽儿听着母亲嘱咐,自然是连连点头,全都应下。
待到好不容易送走了母亲,一回头,就见萧竞越正小心翼翼地从衣柜里出来。
她见了,不由得噗地笑出声:“瞧你这样,像做贼一样。”
萧竞越重新整理好衣柜里被他弄乱的衣服,笑着说:“我如果是贼,你就是贼娘子了。”
蜜芽儿当然不愿意认领这个称呼,轻轻呸了一声:“才不要呢!”
萧竞越关好衣柜,走过蜜芽儿身旁:“蜜芽儿,咱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咱们还缺什么,我如果忙起来忘了,你要记得提醒我。”
蜜芽儿听闻,笑了,摊手,故意反问说:“可是,咱们缺什么吗?”
萧竞越听着,默了片刻,从后面抱住了蜜芽儿。
“蜜芽儿,我想过了,明天我就和睨先生说,目前这个和x公司合作的事,我让其他人接手。我自己争取腾出时间来,陪着你一起准备婚礼,我一定要给你一个风光的婚礼。”
蜜芽儿听了,忙说:“没什么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