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宇咧开嘴笑:“我没啥事,打球误伤的多了去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魏晋淡定地不肯动:“我发烧那会儿,你也守着我。”
洛宇愣了愣,又亮着牙笑了两声,似乎觉得他很有趣。
门外传来了皮鞋叩地的脚步声,一个年轻的白大褂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一看见洛宇就从口罩底下啧了一声:“又脱了?”
“耿哥……”洛宇顶着额头上纵横的血迹无言地看着他。
白大褂像是终于注意到他淌血的脑袋,冷笑着拈了只消毒酒精棉球去擦伤口:“你这伤得还越来越出息了,这回是什么球?——不许躲。”
“嘶——”洛宇缩着脖子老老实实地汇报,“羽毛球。球拍砸的。”
“羽毛球也没好到哪里去,是不是非要我列个禁止名单给你?”耿医生毫不留情地说,一边剪了块纱布蒙到他头上,“跟个猴子似的闲不住,你那胳膊迟早又要脱一次。”
洛宇闭着嘴给魏晋使眼色,不敢告诉医生其实已经脱了。
“行了。”耿医生用布胶带固定住纱布,端起托盘走了,“你就在这躺着休息一会儿,有事叫我。”
皮鞋声转进了隔壁,休息间里顿时又只剩下俩人。魏晋跟洛宇面面相觑了片刻,找话说道:“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