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我的回答是‘没错’,我的确隐瞒了一些事,但我也不能告诉你们——这是为了她好,她现在太小了,不能背负对一个成年人来说都过于沉重的责任。”
“最符合战略规划的做法,恰恰是越早告诉她越好,让她明白自己不可避免的使命,去训练她、教育她,让她做好准备,这样才符合‘更伟大的利益’”,邓布利多用严肃地表情一字一句地说。
“但我不想考虑什么战略、什么计划——我所有的希望,就是这个无辜的女孩能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快乐幸福地成长。等她长大了,自然会知道;我也会在此期间,想尽一切办法将这个责任从她身上移去。”
“作为哈莉未来的监护人,我想我们才有资格决定怎样才是对哈莉好,”布鲁斯决定在此时加入这段谈话,他眯眼盯着邓布利多,“我注意到你的用词是‘责任’,而且是‘哈莉的责任’。我们不是在谈论她父母的死因吗……”
布鲁斯马上反应过来了,他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你们那个巫师的什么黑魔王,本来是要杀哈莉?……但她那时不过是一个一岁多的婴儿。”
阿尔弗雷德补充道,“作为对哈莉负责的监护人,我们需要知道真相——没有任何修饰的真相。我们需要知道她曾面对过,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