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自己的——不把他弹射出去就不错了,这个按钮也就在手边呢。
飞机平稳到达达特穆尔,停在了巫师们专门为非巫师观众安排好的地方,这里据说使用了隐形咒语,达米安看到了很多常见家用轿车,以及一架直升机——看来他并不是唯一一位开飞机来的非巫师家属。
乔已经蹦蹦跳跳地离开了飞机,差点儿飘起来。
达米安和乔经过了繁琐的安检和登记,以及被迫忍受一个穿着苏格兰裙子、披埃及斗篷的奇葩,用一根小棍子在他们身上挥来挥去,终于进入了所谓的球员营地。
一路上乔一直在夸张地东张希望,也只有钢铁之躯的脖子能这么扭来扭去,不得颈椎病;达米安虽然也有些好奇,但还是很好地表现出了应有的矜持。
这些巫师们看来被要求过要尽可能地少使用魔法,达米安看到一些家庭在手忙脚乱地搭帐篷,还有些用怀疑人生的表情盯着火柴,同时悄悄地趁人不注意,掏出魔杖施一两个小咒语。
更有很多巫师,穿着自以为正常、实则诡异的衣着——比如一个至少五十岁的男巫,现在正穿着一件粉色的女式睡衣,对苦口婆心地让他换衣服的魔法官员视而不见。
这么对比下来,他和乔还真不是最显眼的。
达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