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有惊讶,没有害怕,只是迷茫……
“你是谁?”她问道。
她平静的神态和身姿,绝对是装不出来的。
震惊,像冷水一样兜头浇下。
她……忘了一些事。
庆幸,裹挟着巨大的愧疚,各种复杂的情绪,统统朝他袭来——庆幸于她不会再讨厌他、害怕他;愧疚于她的失忆,是否和那一支让给他的酒神因子有关。
一切都需要重新计划。
“我是……你的朋友。”他缓慢地说,声带由于长时间不使用而干涩沙哑。
“你……战斗……身上脏了。”他深呼吸,还不习惯终于能和她平和对话的现实。
“我不能帮你洗,”他尴尬地指了指卧室门外的某个方向,“浴室……我刚清理好了。”
“你不经常说话,对吗?”她还扶着自己的头,“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克隆体没有名字,从来都没有,只有一个编号,他的编号是“z”。而之后,在他成功案例的基础上,塔利亚夫人又制造出了z-001和z-002,当然,001和002后来都畸形了。
塔利亚夫人即使杀了两个遗传学家,也查不出原因。
他当然不想要达米安的名字。
她还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