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楼梯,“她在11岁前一直住在碗橱里,对,就是楼梯下面的那个。父母有时候因为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能力会惩罚她,一天只给她一碗汤——里面只有一片菜叶。”
    “而当年的我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我不是我的父母。”达力最后说:“……我后来努力不成为他们。”
    达米安发现自己插不上话,达力活脱脱一副把他当心理医生的架势。
    “跟你说这些,很烦吧……我未婚妻一直鼓励我去教堂忏悔……但我没有这个勇气。”他对达米安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想我的确需要说出来。”
    “当然她也不是没有报复,她有一些会为她出头的朋友,给我变出一条猪尾巴什么的。”想起这些往事,达力居然笑了。
    “15岁的时候,她从某种怪物手中救了我,为此她还被审判了。我就是从那个时候下定决心改变的——并不单纯因为她。而是,我在那些怪物的身边,看到了一些恐怖的画面……我看到了我自己,我意识到我最厌恶的其实是自己。”
    “……17岁那年,为了和某种邪恶的黑暗势力斗争,她彻底断开了和我们的联系,为了保护我们一家。”
    “她之后就上战场了,她是他们世界里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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