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持拿,想扔哪儿就能扔哪儿,想往谁身上飞,就往谁身上飞啊!
害怕,颤抖。
士兵问道:“杀了以后,要挂在城门上吗?”
萧音将盾牌横在身前,想了想:“挂上去吧,最近这些跳蚤实在是有些多。”
“是。”
“继续值夜。”
众人齐喝:“是!”
交待完,萧音左手拿矛右手持盾,在摇曳的灯火中,缓缓向将军府后宅而去。
边关穷苦,一切花费都要节省。后宅的屋檐走廊中相隔很远很远才会有一盏灯笼,光线很是昏暗。
好在萧音耳聪目明,瞎了都能看见。
脚步无声,走向卧房。路过的花园常年不打理,已是杂草茂盛,一片清幽。
瑟凉的秋夜很是浓稠,只有蛐蛐儿会不惧怕这座府邸的血腥杀伐气,趴伏在草丛中细弱鸣叫。
正要拐弯,忽而耳边听见一道细弱抽咽的哭声。
“呜呜呜呜,嘤嘤,呜……”
咦,还有能和蛐蛐儿一起叫的?
萧音立刻停步,动了动耳朵。
近来东边的院子容纳了些新兵入住,不会是哪个新兵受不住教头的训练,在这里偷哭吧?
蹙眉。
她的军中不留弱者。若是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