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小体了,李翰林整天在我耳边念道,现在别说看到,就算听到我也真真是头痛欲绝了。”
“我爹也拿你的字给我看,哎呀,莫雨,你这一手的乌龟爬什么时候能变成南枝的南枝小体啊,看这字,这风骨劲然,哪像女子的手法,你再看看你那字你那叫字吗?南枝,你就别刺激我了。”莫雨叹了口气,继续在纸上慢慢画乌龟。
“莫雨,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宫南枝拉过莫雨的手,靠在她肩头,“傍晚在柳庭院等你,一会儿朱师傅要给我上一堂丹青,肯定又是我家那位宫师傅教导的,立志于培养我成为大家闺秀二十年不改变。”
“辛苦辛苦,你快去吧,你应该庆幸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莫雨一手托腮,一手挥袖。
☆、厚脸皮的丫头
宫南枝画了一下午的青山绿水,乌龟王八,走向柳庭院的时候只觉得右手已经抬不起来了。
酸胀麻。
耳边还是朱师傅笑眯眯的夸赞,“南枝,你是我这一生教过最有天赋的学生了,好好练习,他日必能成就一番气候。”
以后难不成还得靠卖画为生吗?
溜达到柳庭院,莫雨靠在走廊的石墩上闭目休息,双手抱胸,已经换了一身紧身衣。
宫南枝提起裙摆,蹑手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