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这头名,没有绝对的把握,十足的能力,谁能做到。
这件事情,她觉得自己需要跟父亲提前沟通一下,或许,现在都不能称得上提前了。
宫相磨着砚泥,神情肃穆,半天没有说话。
“爹爹,我是不是闯祸了。”宫南枝也写不下去了,看宫相愈发深沉的脸,哪还下得去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不去惹事,他偏来招惹,现下看,苏白到没有做过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假如他殿试得中状元,也休想凭靠宫相府得到一点好处,你也是,最近安分点,这种别有居心的人,不要再接触了。”宫展也将砚泥放下,这个苏白,潜伏于府中,隐忍不发,若是良将,必然有利于朝廷,若是佞臣,需得小心万分。
“明白了,爹爹,以后我不会再这样莽撞的,明日我就让他搬走。”宫南枝上前挎住宫展的胳膊,极力挽回。
“你明白就好,平日里爹宠溺你,偏袒你,可是,此事事关宫相府名誉,不可大意。”
皇帝最忌官官相护,结党营私,如今新科状元万一就是府中的苏白,传出去,怎么是好。
宫相结党,手握重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夜黑风高。
一男一女于树下站立,远远的看不清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