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朝,我又怎能让他失望。”白峥想起苏里,不由得心思缥缈。
“师兄,到时候你怎么脱身,明天殿试之后,不出意外你便是新科状元,皇帝会给你封官,到时候你能随着公主出嫁罢官吗?”白音暗自勾画了那一番场景,不由得感到阵阵寒意。
“到时候我就去死吧!”白峥说完,一手摸着白音的发丝,满是宠溺,一手给她挽过吹散的批纱,他说,“师兄图的,总不过是音儿一生幸福。”
耳畔只剩下风声,夜,格外的静,白音回神。
“他走了。”语气是肯定的,却在等着她回答。
夜月笙负手站立,“更深露重,你怎么不多穿一件衣服。”白音靠向他,双手圈过他精瘦的腰,脸搁在他胸口。
润泽的双手回抱住白音,“音儿,有时候我真怕,自己一无所有,白峥为你做过这么多,我却时刻都在等着你为我付出,你看着我,我有什么,一念之间,我就可能坠入万丈悬崖,尸骨不存,众人唾弃,每一步,我都必须忍,恨我的人,我必须对他们笑,想我死的人,我还得对他感恩戴德,对我关心备至的人,我不知道那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
“你在说宫南枝吗?”夜月笙哽住,他没想到白音问的这样直接,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