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似的。
母亲低头跟父亲说着什么,时而抿嘴一笑,时而替父亲换上一杯热茶。
宫南枝跌跌撞撞走过去,她轻声叫道,“爹爹,娘亲,我回来了。”
母亲突然抬起头,看向门口,待看清来人,面上充满了慈祥与包容,她招招手,“过来。”
宫南枝泪盈出眶,她以为母亲在跟自己说话,可是,不对,后面那人甜甜答了句,“娘亲,你跟爹爹这般恩爱,到让我好生羡慕。”
娘亲,是谁?谁在叫母亲?
宫南枝回过头去,那人像一阵风,与自己擦身而过,笑着扑进母亲的怀里。
鹅黄色的外袍,微微翘起的发髻,她的脸贴着母亲的前胸,看不真切,那声音却是分外耳熟。
宫南枝战战兢兢走上前去,朝他们摆摆手,爹爹将手中字画递给母亲怀中那人,那人抬起头,呼的侧过脸来。
宫南枝这下子就跟被雷劈过一样,外焦里嫩,半晌回不过神来,她捂住嘴巴,完全不能相信。
那人,那人,她竟然,长了个跟自己一般的脸,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