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峥嗖的睁开眼睛,面前那人还未走开,两人挨得极近,宫南枝率先开口,“别拿你那色眯眯的眼睛看我,毛骨悚然的,你这种人,不能做朋友,人人都是拿一颗真心跟别人换取真心相待,你却不是,千万个面皮之下,哪一颗是你的真心,谁都分不清楚,恐怕你自己,也从未将真心对待朋友,不对,你是连朋友都没有的吧。”
说罢,她嫌弃的走到桌旁,径自坐下。
白峥想辩解什么,话到嘴边又突然觉得无力回绝,于是他咧开嘴笑笑,“要不然宫小姐过来摸摸,看看我的真心在哪里,可好?”
宫南枝冷哼出声,再不看他。
吃过饭后,白峥面色愈发难看,就像偷偷抹了几斤面粉一般,白的更加惨烈。
那老人家还惊奇的问,“你一个男子,怎么肤色这样白皙,比你娘子更加细腻。”
白峥强撑着笑笑,“别人家都是你耕田来我织布,我家娘子格外厉害,她耕田我织布,是以我是被她金屋藏娇的。”
听着他漫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宫南枝知道他情况不是那么和善,于是找了由头,两人先进屋躲了去。
一进屋子,白峥便疼的昏厥了过去。
我亲爹的,你就不能选个好地方昏倒吗?宫南枝看着那人大大咧咧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