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 你知道,我是极怕水的,就连那片荷塘,每次去的时候,我都会格外小心,面上不露丝毫怯意,呵呵,你说,这又是为何?”
夜月笙的眼神透过荷花,仿佛看到那一片开的灿烂的荷塘,嘴角微微翘了起来,那时他们都还小。
她也喜欢围着自己转来转去,讨好般的叫自己月笙哥哥,她喜欢把自认为好玩的东西拿给他看,也喜欢聒噪的一遍遍讲述每天她发生的所有有趣的事情。
当时怎么就没觉得一点点窃喜呢,只以为习惯了,习惯她蹦来蹦去,胡言乱语。
只是,习惯而已。
将荷花贴着胸口,他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动,犹如懵懂悸动的少年郎,这权势熏天的皇上,怎么可能有现在的单纯幸福呢。
段飞只觉得男女之情委实奇妙,最先死缠烂打的丫头片子,倒是不见伤情之意,而一向自视清高的殿下,竟然就此耿耿于怀,难以将这遗憾平静放下。
孽缘一场。
“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吗?”他将荷花重新放到荷叶上方,转身问段飞。
“就是前几日,一处寻常百姓家里,说来了一对小夫妻,额,当然,他们认为是小夫妻。两人状况看上去都不太好,说是来山里玩,失足摔伤了,估计是那晚的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