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徒有虚表。
“南枝,你睁开眼睛,看看,是我,我是莫三,你的莫三。”仿佛受到了鼓动一般,宫南枝微微睁开眼睛,那厮炽热的眼神简直不能描述,她能感受到他的手也在发抖,她知道他也在紧张。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在自己走神的刹那,两人已经坦诚相对,宫南枝气急败坏的用脚勾下床帏,伴随着铃铛碎玉般的声音,床上一片旖旎暧昧。
“你出去!你这个骗子!”宫南枝疼的恨不能掐死上面那人,那厮虽一个劲的陪着不是,动作却丝毫不减,“我也难受,南枝,再试一下,再试一下。”
他小心哄着她,就像捧在手里的宝贝,“你骗我。”
宫南枝难受的弓起身子,想要他退出却还留恋这种感觉,又羞又怒。
两个年轻人折腾了一晚上,终于在天亮之前昏昏睡去。
方储信早上见二人都没起床,也没敢进去叫,跟那些随从一起吃过饭便去外面候着了。
越往南走,越是梅雨时节,蒙蒙亮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来牛毛细雨。
先是湿了地面,再后来不断有过往的行人过来避雨,一时间客栈也热闹起来。
晚上住店的人起来看到这种场景,心里也是着急,当中不少赶路的人,这种雨天,真是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