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出去了,在外面等你,有任何需要,别忘了喊我。”
那登徒子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子,优哉游哉跨出门去,又听到他大声跟方储信他们打了招呼,轻轻地扣上了门。
“少主今日气色真好。”
“对对,完全不像受过伤的人。”
“可不是怎么,少主今日好比高中的状元郎,春风得意。”
“你这呆子,状元郎哪有少主这般潇洒快活,我看少主昨日里怕是......”
接着便是一群哄笑而起。
难得的是,风春莫竟然没有多加苛责,任由他们开着玩笑。
宫南枝一头扎进桶里,憋死自己算了,脑子发胀,昨夜种种纷纷扰浮现眼前,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大约就是现在的心情了。
虽是小雨,一行人吃过早饭后还是如期启程了。
不同于之前,宫南枝强烈要求跟风春莫分马骑行,并且离得远远的,慢慢悠悠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越往东南越靠近东胡,同样也逼近中庸,跨过中庸便是南国,四国交界处,向来不太平。
等到走了三日之后,他们已经坐在东胡的酒馆里品起当地的清酒来。
入口清冽,滑至喉咙又是一道飒爽的刺激,待到入肠,最终剩下的,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