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白峥,你们派真的是南国皇朝的走狗。”
“这话说的,娘子,注意措辞,派里与朝廷素来相辅相成,有国才有家,皇上让我做什么,我便不能逆着他来,再说,这好像无关风雅吧。”白峥看她的手已经搭在帘子上,面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心里到底还是有些紧张。
帘子后面的二人似乎沉睡许久,面容惨白,神色宁静,倒不像中毒痕迹了,宫南枝仔细端看孟惠君的脸,除了那嘴唇,更是全身白的不像话。
她这么大动静,这二人竟然毫未察觉,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或许是这解毒方法的缘故。
“师傅愿意为她折损寿命,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你猜的没错,东胡皇宫里的孟惠君,已经被我们掉包了,真正的孟惠君,一进入东胡便被师傅藏起来了,刚才的师弟,正是那日里易容的,看你一直盯着他看,想必也猜到了,做戏要做全套,要不然,怎么能从南木涵嘴里套出解毒的法子。”
“你们真是疯了,一命换一命吗?”宫南枝想想苏里为孟惠君做的一切不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一命换一命倒不至于,师傅潜心研习多年,加上那日里南木涵说的解毒方法,折合出一种两全的法子,那便是以传毒之人周身的血液滋养被传毒之人的血液,二者融会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