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堂堂宫家小姐,竟然沦落到为了心上人铤而走险,你不知道现在南国北朝势不两立,水火不容的局势吗,抛开你自己不说,千里迢迢回了北朝,为何还要这般犯险,宫相就这样由着你胡来。”
“我都说了,不是他,是我自己。”宫南枝急着帮风春莫辩解,那人却连听都不想听。
“只求你一件事情,孟惠君还活着的消息,希望仅仅止于你,再无他人知晓,还有,做戏做全套,不如你趁机打晕我,抢走执子佩,来个一干二净可好。”
宫南枝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如此,甚好。”说罢,举起手来便要狠狠劈下去。
“慢着,执子佩在这里,我还是自己动手吧,你这谋杀亲夫的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走好,不送。”说着,掏出执子佩扔在桌上,自己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家伙,装得到挺像的。”宫南枝将玉佩塞到胸前,“等这阵风波过去,我自会派人将玉佩归还于你,大恩不言谢,回见!”
门窗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圆月凄清,草丛里时不时传来虫鸣,似是吟唱一首悲情的歌,叹着犹自多情的人。
树梢上挂着的叶子,随着微风轻轻摇曳,花开的正好,映着皎白的月光灿灿的黄,醉人的清香,砌的方正的砖墙玲珑多样,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