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针管,星星点点的血迹。
初白也探头瞅了一眼,惊讶的瞪圆了眼睛,没人?
之前那个男人呢?
陆年抱着猫走进屋内,扫视了一圈。
酒店房间并不算太大,也没有足以藏人的地方。他的视线落到敞开的窗户上,这里是十八楼,从窗户离开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他低头问初白,“还记得带走你的人的长相吗?”
初白点头,用爪子指了指桌上的便签本和笔。
陆年将它放在便签本前面,将笔帽摘掉递给它。
小奶喵用前爪捧着笔,歪歪扭扭的在纸上画着。
一分钟后,陆年看着便签本上极具抽象力的人头,他淡定的将画像撕下来装进口袋,然后撸了一把猫头,“好了,我们回去查监控吧。”
小奶喵:“……”
你丫的根本看不懂对吧,嫌弃它画的,就表现出来啊!
*
回到陆家后,初白才知道自己只失踪了几个小时而已。
也是这时,它才知道,原来它和陆年之间的命契,是有隐隐的感应的。命契的这一点让初白有点不喜,总觉得这就像是狗链子,走哪都被拴着。
从被人掳走到陆年找到它,总共也不过三个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