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
初白想了想, 轻巧的跃上隔板, 然后从高处翻跳了出去。
落地时,肉爪子感觉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挪开爪子,溜圆的猫瞳对上一个男人迷蒙的眼。
它所在的隔间门前地上, 一个男人躺在那里, 被它一踩, 冲它低喘声:“……嗯哈。”
初白:“……”
男人看起来二十出头,长得不错。
也许是酒吧里有暖气,他只穿着套头的黑色毛衣和牛仔裤, 横躺在地上, 外套不翼而飞。
他的手搭在隔间的门上, 显然刚才那个不停敲门的混蛋就是他。
男人此刻脸色绯红, 眼神迷蒙,额头上满是汗,下面被牛仔裤包括的微妙部位,顶起了一个帐篷。被初白踩到脸, 他不但没有不悦, 反而低低的喘息。
初白瞄了一眼,这男人发情了, 不像是正常发情,到像是被灌了药, 这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里, 也不是什么新奇事。
它对人类之间的恩怨没兴趣, 肉爪子在男人的毛衣上擦了擦,刚才它跳下来踩到了他的脸,沾了一爪子臭汗。
等擦干净了爪子,小奶喵抬爪就走,打算去看看陆年怎么还没回来。
地上的男人察觉到了异常,在药物影响下的脑子勉强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