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意外的是,陆年松开了它。
它立刻将爪子收回来,往后退了几步,毛绒绒的屁股抵上了洗漱台的镜子。
见陆年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它歪头,软软的吐出一句广告词:“洁癖是病,我推荐帝都仁爱医院。”
陆年勾了勾唇,意味深长的问:“你嫌弃我有病?”
奶喵沉默片刻,突然歪头卖了个萌。
它觉得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不会让他满意,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见它这样,陆年笑了,他抱起它出了浴室:“妄图以卖萌蒙混过关,初白,你长大了。”
小奶喵被他放在床上,松软的被子让它的困意涌上,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将身子团成一个球,脑袋放在前爪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偌大的房间一片静谧,陆年就这样坐在床边,看了它好一会儿。
晕黄的壁灯将他染上一层柔和的色彩,他伸手轻轻抚了抚小奶喵的背脊,轻声道:“警惕性这么强的小东西。”
好不容易让它硬壳一样的防御打开了一条缝,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可转眼却又缩了回去。
算了,他不急,还有时间。
被顺毛的舒服让初白咕哝一声,它没醒来,只是身子翻了翻,露出白色的小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