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白无视了她虚张声势,直接捏着她的下巴,轻轻一使劲,迫使她的嘴无法合拢,然后将那最后一瓶药给她灌了进去。
陆依依拼命挣扎,却躲不开。
她瞪大的眼睛,眼里满是惊恐。药水灌入口中的冰凉感,让她呛了下。
一整瓶药下肚,等初白放开她,她顾不得其他,扣着喉咙催吐,不停的干呕,想要将药吐出来。
陆依依心底清楚自己被灌下的是什么,那是她专门给初白挑的,药性最猛烈的东西。
虽然不会致死,但如果不和男人交合,就无法摆脱这种饥渴的煎熬。那种煎熬足以让性冷淡的女人变成发情的母猫,疯狂的脑海里只有交合这一个念头。
她给初白准备了几个大汉,却没想到这些最终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眼角余光瞄见那些同样被灌了药的大汉已经开始发出粗重的喘息,陆依依慌了,她想要往外跑,但那些大汉们堵在门口。
扭身想要从破烂的窗户翻出去,却被初白一脚踹了回来。
初白单脚踩着陆依依,把玩着手中的摄像机。猫瞳平静的看着她,就仿佛在看一出闹剧,看一个滑稽的小丑。
“你放心,我对拍你被玩弄的画面没兴趣,也不会威胁你不准去告状。无论是陆莫还是陆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