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明明亲眼看到那道雷落在他背上。
难道世界法则放水了？
初白冷不丁的想起曾经的怪异点，她之前和陆年缔造天道誓约时，陆年意识昏沉，在没有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就结成了契约。
这一点几乎是不合常理的，按理说失败的可能性更大。这一点本来就很诡异，更别提之后世界法则降下的天道馈赠，多到让初白惊讶。
那会她想着会不会是因为她和陆年是这个世界第一对缔结天道誓约的缘故，现在想来，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
该不会那会世界法则怕陆年真的挂了，才急吼吼的在她死马当活马医时，应下了天道誓约？
后面还怕陆年吃亏似的，拼命的将天道馈赠塞过来，让他淬炼身体。
瞅了瞅天空中还在翻涌纠结的最后一道天雷，初白诡异的想着，现在难道也是因为陆年护着她，最后那道天雷不知道该不该落下来劈？
初白此刻有些狼狈，她的狐狸马甲摇摇欲坠，尾巴已经变回了猫尾巴，毛色也恢复了白色。
唯独浑身上下那魔魇的气息还十分浓郁，黑狐狸不愧是魔魇亲生的，一般纯度的精血都足以掩盖九尾灵猫的血脉气息。
初白试探着从陆年护着的范围探出头，瞄见天空中的雷倏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