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表哥。”战战兢兢地接起电话，左擎紧张地搓搓手，心脏就好像被一只手抓着似的。
古斯年斜靠在宾馆的大床上，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t恤，眉峰一挑，一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倒影着左擎的脸颊，“说吧，又做了什么？”
“上次把机械管家芯片弄碎，把我家里堆成垃圾场，我还没找你算账。”古斯年眯起了危险的眼睛。
左擎听见古斯年的质问心脏急速跳动，当然不是为了对面男人的美色，而是因为他害怕。
“我就是……就是喝多了，然后呢……”左擎将那天为了安慰温清他跳上酒桌说的那几句话全部一一告诉古斯年，只见古斯年敛眸，盯着他打量，左擎结结巴巴解释，“就、就是这样。”
“嗯。”
古斯年嗯了一声问左擎道：“小鸽子知道我是谁吗？”
“呃，小鸽子？灰鸽？”左擎对上古斯年本来灵光的脑子都迟钝了，听见古斯年的话，两秒后才反应过来表哥说的是谁。
古斯年点点头表示肯定，“他知道？”
“不知道！我绝对绝对没有说！”左擎对天发誓，用真诚乌黑的桃花眼虔诚无比地望着古斯年。
“好。”古斯年说了一句，就关通讯仪。
左擎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