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有些尴尬的是,这个阵法大茧在谢冬的房里。
谢冬在外面看着这个大茧,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松了口气,看来四百万灵石可以保住了。
但在庆幸保住四百万灵石之余,不知道为什么,谢冬的心里面又有一点淡淡地失落。
相比之下,何修远的反应要大很多。
何修远将自己困在茧中,起初还能听到那些黏腻的喘息,而后更是连喘息的声音都没有了。何修远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眼角发红,指尖用力扣在地方上,努力克制着自己的一切。
在这月圆之夜,身体的本能,又哪里是轻易克制得住的?以往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提前好几天就开始压抑自己,确保自己能以每一个最稳当的状态来面对。然而这一次,由于长久的昏迷,他一清醒过来便发现自己已经深陷本能,之前和谢冬所撩拨起的那些欲望更是令他的克制几乎发挥不出效果。
但他必须克制。
这荒谬的、下贱的、肮脏的本能。
何修远几乎将自己的嘴唇给咬出了血,努力不发出任何声响。就像以往所度过的每一个月圆之夜,压抑,压抑,只有不停的压抑,他不允许自己从中体会到任何快乐,从未有过任何发泄,一直以来都只是硬生生将自己的欲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