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刁难,反而会叫他不好意思,一来二去自然便熟悉了。
当然,谢冬之所以把常永逸给派去,可不仅仅是为了让他和凌溪和谐相处的。
谢冬站在外面听了听,凌溪正在给常永逸讲他过去与季罗相处时的故事。
谢冬不禁摇了摇头,只觉得这些故事可怜得叫人听不下去,不多时便转身离开。
只希望常永逸能明白他的意思,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吧。
随后谢冬又在宗门里的其他地方逛了逛,直到天色变亮了,才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那个阵法大茧自然已经被收了回去。
何修远坐在桌旁,正等着他。此时此刻,大师兄又是面无表情。昨夜的种种几乎像是一场梦,他已经重新变成了平常那种寡淡的模样。
“掌门师弟,”一见谢冬从外面回来,何修远便哑着嗓子道,“昨日,非常抱歉。”
这说的是他竟在谢冬面前表现出那样不堪的一面,险些弄脏谢冬一事。
谢冬却以为他是在为昨日突然将自己晾到一边而道歉,当即摆了摆手道,“没事,昨晚我也有不对。说起来这件事情,我也正想和你好好谈谈……”
说到这里,他猛地一顿。
他看到何修远手心那道被冰刺扎穿的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