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冬顺着此人所指的方向一看,顿时神色变得凝重了些。
那是一张符箓。
赵团圆的父亲是一名修士。在张采荷所有的遗物里,只有这一张符箓,与修士扯得上一点关系。
边上那水月宗张长老适时补充道,“我有时候也会给村里带点东西,但这不是我们水月宗的符箓,形制不一样。”
“形制?”谢冬默念这两个字,伸出手,用指尖在那张符箓上轻轻摩挲。
是的,修真者所用的符箓,自然都是有着形制的。
通常而言,大门大派所制的符箓,都有其门派特有的形制。小门小派没那个条件,但制符时大多也会下意识模仿附近大宗门的形制,外观上多少有些相似。比如玉宇门和水月宗,以及之前结盟的那些小门派,所制出的符箓就与蓬莱派的十分相似了。
除了形制之外,不同的地域,还会有不同的制符材料,不同的绘符手法。
无论是从形制上,还是从材料上,手法上,眼前这张符箓,应该都不是出自于附近的。
“只是一张最普通的凝神符,用的是贺兰纸。”那位蓬莱派金丹的见识比他们更广一些,便告诉他们道,“这种符纸多产于中原的南部,这张符箓很可能就是从那边带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