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大师兄不是那种会弯弯绕绕的人,他的性子就和他的剑一样。
而围观众人还有些懵。
等到何修远带着谢冬一起回房休息去了,他们才回过神来,不禁吵吵嚷嚷地讨论起来。
“怎么回事啊?”
“那个就是从招揽了他的门派里来的人?还是掌门?”
“肯定是的啊,‘掌门师弟’这四个字他说得清清楚楚,我们都听到了。”
“为什么这个掌门看起来好像很弱的样子?”
谢冬随何修远进了门,此时还站在门口,听到这话忍不住摸了摸胸口,感觉好像有些扎心。
何修远则淡淡往外看了一眼,走到桌边坐下,长长舒了一口气。方才那种骇人的气息已然全部收起,只透出眉眼间深深的疲惫。
“掌门师弟,”何修远问谢冬,“你没受伤吧?”
“我当然没事,”谢冬走过去仔细看了看他,“你呢?受伤了没有?瞧你这一身的血,看着真有些吓人。”
何修远默默低下头,像是这才发现自己的白衣早已被染红了大半似的,盯着那些血迹默默看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并不是我的血。”
谢冬松了口气,又问他,“你一连打败了四十多个人?”
“并不是完全连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