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选择低头呢，你可能都忘了，有一个词语叫做，以退为进。
“这一位小姐，请你好好回忆一下，就在刚刚，警方赶来之前，那一边的窗户有没有开着啊？”
张不凡将目光再一次转移到那个工作人员身上，用上了难得的严肃的口吻。
“应该是……”
还没有等她说话，张不凡就开口说起来了，“我给你一波理性分析一下啊，你看看这里，没有什么尸体，也可以你所说的被打碎的玻璃渣子，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你中人家的迷药了！”
“就是那种晕乎晕乎的东西，你签完字之后，就这个东西也是刚刚好起效了，而你以为的那个已经死了的家伙很有可能就趁着这么一个时刻直接从窗户那里溜了出去了……”
“但是呢，你要知道一件事情，如果说他要出去，那么一定是会将窗户打开的，那么他再将这个东西关上也就是很麻烦，而且这个也是没有必要的事情！”
“那么选择吧，到底你看见的时候有没有打开窗户呢？”
这个就是张不凡的小心思了，看起来是帮她理性分析一波，但是实际上却是把选项直接变成了“打开了窗户”以及“打开了窗户”了。
张不凡说的很合理，但是就是因为合理，所以